让人恍然间觉得不像是挂钟里的世界。
透过窗户,可以看见有其他的人陆续被房主女人接过来。
司宣阳扶起郁森:“我们去二楼找房间先住下吧,吹了风最好洗个澡,你太容易生病了。”
郁森不爽地剜他一眼,跟着人走到楼梯口,才突然想起正事,问:“你们有没有问她万圣节前夜还有多久?咱们得在这里住几天啊?”
“问了,是大后天晚上,”司宣阳一边带着他往上走,一边说:“那纸条上的任务好像比之前的要简单些,似乎就等着那天晚上吃蛋糕了。”
“那人家也有前提条件没有说完嘛。”郁森嘀咕道。
“是什么?”
郁森望着他微微一笑:“前提是咱们能活到游行的时候呗。”
......
他们应该是来得比较早的,二楼的房间还空了好几间,都是正常的现代家庭的装潢。
找了正对门的两房间,都带有dú • lì的卫生间,四人才互道了晚安,收拾好回屋休息。
这次不像在船上,卫生间里有滚烫的热水,郁森痛快地洗了个热水澡,才躺进被窝里,被小火炉搂着睡了一个好觉。
期间有左邻右舍的房间逐渐被住客住进的声响,但也只让他迷糊地睁了两眼,便又睡过去了。
本以为这回不会再发烧,但他的身体底子在这儿摆着,昨晚又吹了那么久的冷风,早上醒来,还是觉得脑袋隐隐作痛,胸口闷闷的,提不上来气。
......
直到屋外的声音逐渐热闹,郁森浑浑噩噩的脑子才慢慢反应过来。
啊!要穿裙子了!
......
他想起不记得在哪个地方看过的一句话了,大意是说,‘每个男人心里都有一个穿裙子的梦想’。
郁森觉得挺有道理的。
不然为什么昨晚还在全身心抗拒的他,现在居然产生一丝丝的期待了呢?
妈的!这想法有些危险啊!
郁森深吸一口气,头发凌乱地绞着被子坐在床上,心情复杂地让司宣阳先换。
他的小男友倒没有那么多想法,应声之后就把那套黑色的衣服一件件套上,复杂的配饰也一件件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