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些齐齐刺杀向道人的人一个个被定格在空中,保持着刺杀向道人的动作。
寒锋距离道人不过咫尺之遥,却不得寸进。
“叮!”
道人又动了,将脚翘上桌案,拎着手中银壶酒壶狂饮。
每饮一口,便敲一下。
每敲一下,就看见一人死去。
一曲狂奏,化为了一幕幕飞烟散花的骇人美景。
二楼船舱之内的人动都不敢动,外面的人却吓的一个个狂呼着跳江而下。
里面的人却眼睁睁看着船外的人一个接着一个朝着江里跳去,可惜还没有落入江中,便发出一声声惨叫,化为飞灰洒落江河。
谁动谁死。
这样恐怖的景象,他们透过镂空的花窗看得清清楚楚。
满座皆静,无一人敢动弹。
“如此花好月圆,良辰美景之夜,酒未尽兴怎可歌半而停!”白衣少年笑曰,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不存在一般。
台上乐师舞者着才敢动。
纷纷奏乐起舞,哪怕吓的两腿发软,面色惨白。
歌伎唱起了浓香软语的曲调,乐师奏起了欢快的曲弦。
一夜鱼龙舞的风月里,却是满座心惊胆颤。
唯有那白衣少年端坐中央,跟着弦声呀呀、舞袖翩翩轻声和唱。
少年手中的筷子轻轻敲打着酒壶,却好像戳在所有人心肝之上,听的人浑身大汗淋漓,心惊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