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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县,界衙官署。
半夜三更,光芒先是在在大殿之内亮起,引得界衙上上下下全部聚集于此。
然后是土地娘娘现行出现在了神台黑色帐幔之中,那从州城而来的阴官也随同一起出现,被绑在了神台之下。
众人惊诧和不知所措的时候,土地娘娘诉说起了关于司晨使者此次前来的目的和所为。
除了那郡城而来的阴差人证,并且还将司晨使带来的煞风神的手谕,人证物证俱全。
看着这一切,众人这才明白昨日里为什么那司晨使为什么没有到,原来竟然是栽在了土地娘娘手里。
众人一边骇然着真相竟然是这样,一边也震惊着土地娘娘竟然如此强大,郡城阴殿的司晨使,就这样折在了其手,其妖术力量恐怕已经超过了他们原本的想象。
土地娘娘退去,大殿之中重新安静了下来,只有被捆绑在地的郡城阴差。
还有放在神台之前的煞风神手谕。
洞县阴官祝观山怒而出声,白色法袍都遮挡不住微微发颤的身躯:“当真是岂有此理!”
“那煞风神疯了吗?还是当阴阳界衙不存在?当阴阳界律不存在?”
其越想越害怕,若是那司晨使顺利至此,握着他们洞县上下贪墨香火的把柄相要挟。
贪墨香火这种事情,碰到的就是个死,司晨使说是阴神土地娘娘一人所为,就是一人所为,说是他们整个洞县界衙所为,他们也全部都跟着逃不了干洗。
到时候他们要么死路一条,要么只能接受胁迫同从其号令。
不从也得从。
而一旦从了,这牲人祭祀也同样是大罪一条,他们从此以后都逃不得干系,算是彻底被那司晨使和煞风神握在了手心里。
这也是其他州郡的阴神使用此法的一贯手段,上下一体,全部都拖下水。
一旁的一个阴吏问道:“法师,我们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