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州阴守没有丝毫停止,不断的往下说着。
“阴阳界城九神隍,在香火神境之内还能够借助香火之力压住魔性恶念,还能有界主束缚住他们。”
“一旦走出阴阳界城,你想一想究竟是何种场面?”
“这金灯神隍就是看出了你这种心思,想要借助你手降临壶州,其是没安好心啊!”
壶州阴官心意早已定下:“可若是现在不拦住这空尘子,一旦让其在壶州所谋之事成了!”
“天下州郡阴神体系崩溃,是何种场面你想过没有?”
“没有我阴阳界城。”
“当年的妖魔之祸,就在眼前!”
“行大事者不拘小节,此刻绝不能停!”
白衣老者一挥袖袍,完全不听壶州阴守和柳判官之言。
“再说这金灯神隍乃界主座下,界主洞察天地,金灯神煌行此事界主岂能不知晓,其自然知晓分寸。”
老者提起神异金灯。
“且!”
“你们说得太迟了,早在之前,我就已经启动了这香火金灯。”
这个时候,众人才发现。
他提在手上的金灯,其上的神人之面已经苏醒了。
那恐怖诡异的金人神面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化作狂风席卷而去,从窗户大门各个角落朝着外面冲去,卷上天空。
金灯神人之面在嘶吼声中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