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没想到羡鱼把她养这么大,居然存着这个心思啊。
好巧,她也一样。
御景嘴角勾起一抹甜蜜微笑,正要说两句话时,却感到一个湿热的东西含着她的龙角。
那感觉太过奇妙。
这东西是御景新近长出来的,她甚至还没有接受这东西是她身体的一部分。可当羡鱼的唇切切实实地吻上来时,那香而惑人的气息,那其中暗藏的意味还是令她的心猛地颤了一下。
“……”御景沉默了好久,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感受着羡鱼的动作。
她好像在对着那角吹气。御景感觉自己的角好像被开了一个洞,羡鱼口中的气夹杂着灵气,往那角中间灌。
那角竟是中空的。且像是泥塑的一般,竟然缓缓地膨胀了起来。
“羡鱼……”御景艰难地开了口,恍然发觉自己的声音有点沙哑,“你……你为何非礼我……唔!”
羡鱼吹完气,又用手指将那缺口堵住了。湿热的气令御景的脑袋都变得不太好用,软乎乎地又觉得有什么藏不住的东西要蹦出来,又觉得有些难捱。御景不禁脚趾蜷缩,握着羡鱼腰的手也紧了紧。
或许是太过专注,羡鱼的动作有些大,不免就压着御景在榻上磨了几下。那绵软的物事令御景又是羡慕又是动摇。她的手指搭着羡鱼的身子,动了动,有些犹豫。
御景:呜呜呜呜呜。
更让她委屈难过的是,羡鱼做完这些,还要诧异道:“你怎地醒了?”
这便是御景修为见长,原本助眠药物的剂量压不住她了。
“唉你不要动。”见御景不安分地扭了扭,正专注此事的羡鱼不禁喊道,“万一漏了气,那可就功亏一篑了。”
御景愣了愣:“你在……往我的角里面吹气?”
不是,她也没听说过这玩意是中空的啊?
却听头顶那人已欣喜地说道:“这是冰夷教我的法子,据说龙族的角质地极为特殊,只要饮下药物便可化作一种自由塑形的物质……你知道,人间不是有种吹糖人的手艺么?便是这个原理了。”
御景几乎要晕过去。
她强自镇定,轻轻地问:“那你给我吹了个什么角?我怎么觉得痒痒的……”
“……不舒服吗?”羡鱼问。
“还、还不错……”御景红着脸答道,“不对!你给我吹了个什么样的!不会吹了个猴啊马啊什么的吧!”
实不相瞒,御景已经想象到自己头上跑马的场景了。
她这下什么也顾不得了,剧烈地挣扎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把这玩意割了割了!我不要这劳什子的角了……呜呜呜呜呜……”
羡鱼还没见过她这样激动的时候,她还觉得自己作品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