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以前喜欢你?”郑清加重了“听说”和“以前”这两个词的读音,“听说是听谁说的,画皮鬼吗?”
“我不该问这个问题的,”沈怜反思道,“我确实是听画皮鬼说的。”
画皮鬼愣了愣,诧异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喜欢他了!”两人一鬼面面相觑。
沈怜很不礼貌地指着画皮鬼:“说我为这家伙殉情的人是谁?说我只喜欢这家伙不喜欢你的人是谁?”
画皮鬼也指着沈怜,好好的一个绝世美人偏偏像是泼妇骂街:“我就随便说说你这个没脑子的还真信啊!丢不丢人啊!鬼话你都信啊!那幅芍药不知道是谁……”
沈怜猛地捂住画皮鬼的嘴:“你闭嘴吧你!”
画皮鬼不甘示弱地瞪他。
郑清坐在椅子上,无奈道:“你们能先帮我把绳子解开吗?”
一人一鬼哑了火。
待沈怜刚把郑清的绳子解开,郑清却猛地站起,把一张道符贴在了沈怜的额头上。
沈怜差点歪倒在地上,被郑清一把捞起。
“你干什么?”画皮鬼惊呼。
郑清面无表情。
“治病。”他说。
相信科学的西医用起了封建迷信主义。
他半搂着沈怜,把他放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