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囊依旧年轻,内里沧桑成垂垂老矣的兽,一点点光都想抓住。
蛾子的妄想。
浪漫得让两个合作关系的家伙之间变了味儿。
去tā • mā • de王尔德,去tā • mā • de真爱之吻。
王尔德又背了锅。
睡梦中甩了锅的沈怜心安理得,便连梦也不做了。
第二天早上他把床单扔到洗衣机里,当自己没做过这个梦。
该去那个王总的饭局了嘻嘻,戏精之魂燃烧的沈怜斗志昂扬。
可神奇的娱乐圈总能超出可怜的、脑洞贫瘠的直男沈怜的想象。
他以为王总是一个神奇的老阿姨,却没想到王总是一个神奇的老爷爷。
啧啧,万恶的资本主义世界。
老爷爷说小沈你喝呀,你不喝就是不给我面子。
小沈就委委屈屈喝了一杯。
陪客们适时地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
老爷爷说小沈你继续呀,你不继续就是不给我面子。
小沈就继续委委屈屈喝了一杯。
老爷爷说小沈你唱个歌呗,你不唱歌就是不给我面子。
小沈谦虚几句,推拒不得,开口唱了一句。
小沈委委屈屈地唱出了驴叫。
推杯换盏间气氛好像沉默了。
小沈捂着脸嘤嘤嘤地跑了出去。
小沈跑到了卫生间抠喉咙。
只要是有点姿色的人,都别让外面的酒水入喉咙,这一条男女适用。
但若是郎有情妾有意,饭桌上不动声色眉来眼去,又不想扯掉那冠冕堂皇的遮羞布,那就是不醉也得装醉了,要醉得潜移默化,醉得好看、醉得优雅,就连睡相也得费尽心机找好姿势露出半张甚是美好的侧颜来。
于是沈怜回到饭桌,醉得好看又优雅,眼神迷离得像蛰伏巨兽的浓雾。
陪客们三三两两地告辞,经纪人家里的煤气漏了跑去关煤气,所以善良的王总决定送沈怜回家。
当然,车开到了酒店,而不是沈怜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