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收拾好碗筷,沈怜倚在门框上,看着在书房整理文件的郑清。
“你怎么当律师了?”
“我小时候的梦想是当一名律师。”
“那为什么最后没有选择律师呢?”
郑清认真思考,才发现自己不记得了。
气氛又沉默了下来。
“你呢?”
“我想死。”
“可你活到了现在——当然,我这句话没有恶意。”
为什么坚持了这么多年,沈怜也不记得了。
“或许你不是抑郁,是zǎo • xiè。”郑清整理好文件,随口一说。
舍曲林最开始确实是……治zǎo • xiè的。
沈怜往前一扑,揪住郑清的衣领,一字一顿,恶狠狠道:“要不你试试?”
“抱歉,”道歉的语气毫无诚意,“你反应怎么这么大?怕不是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
沈怜眼神睥睨:“呵,男人,你这是在玩火。想勾引本总裁?本总裁掌握全球的经济命脉,怎么会看不出你在用激将法?哼,小妖精,本总裁偏不如你的意。”
沈怜放开郑清走出书房,片刻后又回头:“皮这一下你很开心?”
郑清笑得弯了腰:“开心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