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会非了解柳歆的性格,她但凡能够有个准确的消息,都会说出来。
她不说,那就是她也不知道。
送走了柳歆,余会非点了个烟,站在火车站门口狠命的吸着。
他心情很不顺,很不爽!
回去的路上,余会非去一家烟酒行买了三箱的二锅头,不过路过一个货架子的时候,他忽然愣住了。
“老板,这个米酒,怎么卖?”余会非指着一个挂着米酒二字的大酒缸问道。
老板是个胖子,闻言,笑道:“兄弟爱喝这个?说真的,咱们东北人,喝不太习惯,这玩意放我这都两年了。根本卖不出去……他们都说这是水。”
胖子十分健谈,余会非只是问了一句怎么卖,他叨叨咕咕的说了一堆:“不过兄弟你别小看这酒啊,我之前和我连桥喝过,喝的时候好像是水,但是醉过去的时候,完全就没印象啊。这东西,见风倒,很牛逼的!”
余会非才不在意这玩意好喝不好喝呢,他在意的是那段记忆。
“都给我拿上吧,能帮我送上车么?”余会非问。
胖子一听,中砸手里的玩意终于能脱手了,无比高兴的道:“没问题,帮你送回家去都行!”
余会非眼睛一亮:“你说的啊!”
胖子没想太多,随便点着头。
但是当他开车穿行在大山里,看着自己的凯迪拉克的油耗疯涨后,他带着哭腔道:“兄弟,还有多远啊?”
余会非:“快了。”
“这,出城的时候你就这么说,这都半个小时了。”
“真快了。”
“你给个准信。”
“再开一个小时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