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棠点点头,黑色的巴掌大的猫转头离开,心中更是多了几句说不清道不明的落寞。
但他隐藏得很好,一点都没被发现。
燕霁走过花园里的花丛,毛发被花朵里的露水沾湿,他又抬爪推开门,走到一间房里静静放空自己。
燕霁很少做这样的事情,不管是他之前做燕仙君,还是之后毁灵脉,毁了先法时代,他都步步为营,从来不需要思考这么久。他像是永远不知疲惫,永远不累,此刻却不得不放缓步调,思考关于云棠的事。
燕霁其实不需要想,都能从云棠立刻拔剑的举动中知道她根本不可能对那个蠢货真君有意。
有他这样的珠玉在前,云棠除非是瞎了,才会看上别的人。
燕霁对自己非常有信心,他之所以独自离开,是为了弄清楚自己在不高兴什么?他不高兴总有理由,他不高兴的是什么呢?
燕霁身中诅咒,身子发烫,但也不停止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