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霁本想问,但一想到云棠的性格,愣生生没问,手中忽生气流刃,将他刚才用过的被子枕头等物全部销毁。
“你自己重新找一个地方休息。”说完,燕霁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云棠轻叹一口气,拿上自己的十狱剑,去了别的地方。
她明日还要给燕霁奉茶。
云棠还从来没给人奉过茶,但她想想,总不会比shā • rén更难。
燕霁手中拿了一卷书,今日穿的是黑衣,正捧著书看得津津有味,云棠给他的茶杯里倒了一杯茶,他一整个上午从来没有动过,看他看书的专心模样,也不会去动茶。
所以,云棠根本没有奉茶的必要。
云棠这种人也没有什么自觉性,不用她奉茶她就真的不奉,当着燕霁的面轻轻搁下茶壶就出去了。
她当着燕霁的面放下茶壶,如果燕霁不乐意,自然会叫住她,这样她就不算得罪燕霁。
而燕霁果然不是在乎那一口两口茶的人,根本没理会云棠。
云棠放下茶壶出去。室内的燕霁蓦地放下手中的书,眼中冰寒一片。
云棠刚走到花厅就被两名女妖给拦住,这二名女妖都长得花容月貌,举止得当,完全不像是山野之中长大的妖。
那名花妖道:“貂,你究竟怎么攀附上燕仙君?”
云棠歪头:“走着去攀附的。”她朝那两名妖指了指燕霁的书房,道:“他就在里面,你们现在走过去也能攀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