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秋辞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疼,暗暗告诫自己下次不能再喝那么多了。
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看见两个人闯进来无视她一唱一和的说着,说完以后趁她不注意直接将她整个人摁倒在了地上。
“是她么?”
“就是她,带走。”
“艹,你们想干嘛。”她怒气冲冲的骂了一句,挣扎着要起身。
慕秋辞平日里是个温和有礼从不讲脏话的美女子,前提是她没有因为宿醉第二天的清晨被人两个五大三粗的人摁在地上。
像是早就知道她会反抗一样,一个黑布头套直接盖在了她的头上。
慕秋辞什么都看不见了,不过还好她的耳朵没聋。
“抱歉夫人,我们来的太迟了。”
“没事。”一个沙哑的女声落入她耳中,在场的还有别人?被酒精麻痹的感官到底让她忽略了多少事。
不说这两个闯进她家里的人,等等,她特么好像没穿衣服。
岂不是被人看光了,慕秋辞的脸色发绿异常难看。双手被什么东西束缚在了身后,她现在身上软绵绵毫无力气,只能无力的挣扎几下。
慕秋辞的脑袋乱糟糟的,她隐约觉得这发生的事情有点不对劲,一路被推搡着走着。
“上车。”抓她那两个人其中一个人开口。
慕秋辞不从,后膝盖被踢了一脚差点摔了个狗吃屎之后,被人硬拽着上了车。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下了车又走了一段路。
慕秋辞感觉自己好像被按在了椅子上,两只手解除了束缚,没等她说什么,手臂上传来一阵刺痛。
头套被摘掉,她发现眼下的情况比她想的糟多了。
黑洞洞的小黑屋里,只有一盏昏暗的灯摆在桌角,她和面前的人中间隔着张长桌,看不清对方的脸。
做了二十六年良民的慕秋辞发誓,她二十六年一直都安分守己,就算不是对社会有用的人,也不至于是要进这种奇怪小黑屋的渣滓。
盯着对方,使不上劲的她拢了拢身上的大衣,虽然这对她的走光没有半点帮助。
从头到脚身上只有一件草草挂在身上的大衣,大衣下面什么都没有。她努力将自己从窘境里拉出来,只是走光又不是暴毙,还活着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