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人敢信,她也不敢不顾潜在的危险把真相说出口。
酒真是个害人的东西,慕秋辞心中发出一声哀怨的怒吼。
她只是在闺蜜婚宴上多喝了‘几杯’,怎么就醉了个不省人事……她记得梦里还抱着个人,身上有她喜欢的味道……
卧槽,慕秋辞内心仿佛有颗□□爆炸了似得,她这穿越了,那梦里抱着睡了的那人是谁。
特么的,就算暗恋多年的闺蜜嫁人了,她也不要穿越啊。究竟是那尊大神那么体贴的不但把她给送来了,好像还买一送一,给她找了个老婆。
“慕秋辞,你这样子还真是狼狈。”一个女人走进来,看着俯首在桌上的她毫不吝啬的大声嘲笑。
内心狂暴,脸上表情趋于龟裂的慕秋辞抬起头。
眼前这么嚣张的人是谁?不认识等于不用理会。直起身子往椅背上一靠,冷笑一声掩饰内心没有平静下来的情绪波动。
原来的‘慕秋辞’不是个很狂妄的人么,她不理人可能才是正常做法吧。
“跟我走吧。”那女人黑了脸,明显是被她无所谓的态度给气到了。
“我为什么要跟你去。”慕秋辞反问,态度嚣张的不得了。
“你以为我会愿意管你,你要是喜欢这里就继续待在这里好了。”说完对方大步离去。
慕秋辞勉强站立起身体,她当然不想继续留在这黑暗阴冷的地方,既然对方是来带她走的,跟着她应该没从。
看刚才那审讯官说的‘上面有人吩咐,只是走个过场’这话,她目前应该是有人罩着,才敢那么嚣张,不知道是不是什么有钱有权的二代?
想到这里她自己推翻假设,有钱人应该不用挪用自己老婆的陪嫁,这可真TM是个人渣。
慕秋辞跟着那人上了车,对方扔给她一袋子新的衣物,打量她几眼讥讽笑笑,“看你那么安静还真的是怪不习惯的。”
本着大家都是女人,自己有的她也有,慕秋辞三下五除二换上衣服。
也就是换衣服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后脑勺居然有点轻微钝痛,后颈上一摸一手干了后呈现暗红色的血迹。
原主这是后脑勺这是被人捶爆了?慕秋辞看着手指上细碎的血痂内心复杂。“你穿个裤子怎么那么慢。”
“我乐意不可以么。”慕秋辞看着这个带走自己的女人,拍了拍手抖落了手上的血痂,手还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