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脸色迟疑。
光骂一个不知道来历的主播，那是小事儿，但是，一旦将晋忱落下水，那意义就完全不一样了。
要知道，晋忱的粉丝的黏性可是相当可怕的。
人数也多得让人害怕，真要是将他拉下水，他的团队出手，分分钟就能将热搜撤下去，难不成他们还能和晋忱比谁有钱？谁晋华科技比会玩儿科技？跟包谷风玩谁会运营？
可，栾媛媛脸色难看得厉害，她也不敢继续再多说什么，只能听之任之。叹了一口气，无奈的道，“我尽量吧……”
她交代人，尽量不要太过于明显的将晋忱往下拖，更不要直接招惹晋忱的粉丝。
可是，她却没有想到，真正够厉害的，竟然不是晋忱的粉丝，而是那位神秘主播自己的粉丝。女助理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v博上这个话题里,一个接着一个的粉丝开始自己曝马，实名认证，给那位神秘主播做证据,表示自己受到的裨益。
助理就这么看着v博话题下,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就上涨了无数的热度,同时也出现了无数个自愿给那位神秘主播作证的人。
女助理整个人都有些的懵住了。
她也是在这个圈子混了很多年的。
也见过了无数类似这种情况,却也没有见过今天这种。
她脸上还带着些许的茫然，如今的水军已经厉害到这种程度了吗？
她看着那一张张的检查报告,一张张的诊断证明,看着只是眨眼的功夫，就已经实打实砸出了数万人的医疗证明,直接将那些还在帮他们说话的路人都砸懵了的数据。
助理一时之间也沉默了。
如果这是假的,那对方的准备未免也太充分了吧？
如果是真的,那对方的忽悠能力，未免也太强，竟然真的将这样的一群粉丝控制到这个程度。
她面露惊骇,包谷风却早就有此认知，他才是那个最早接触陆玖玖粉丝,管理陆玖玖这群粉丝的人。他当然知道他们的力量。
即便他再怎么让这些粉丝低调。
但是,他也有些迷，不知道陆玖玖的作用是不是真的那么夸张,至少，在这些粉丝的看来，可能是真的就是这么的夸张。
他此时想着想着,也隐约觉得,或许自己最近状态这么好,或许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其实，人类社会有无数个圈子，每个东西，每个话题，每样东西都会有不同的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