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姓贺的还没死。”
二十七岁的贺泷生的俊朗昳丽,身高腿长,多年的素质训练让他肩背宽阔,手臂及胸腹肌肉都结实有力,无论是被拉去拍电影还是当男士内衣模特都绰绰有余。但他却不是个绣花枕头,辛德勒监狱里有好几位都是他的老熟人,被他亲手送进来,再没出的去。
与贺泷一比,那个传闻中的变态shā • rén犯伽马则显得瘦弱许多,脊梁微微驼着,被贺泷拽下车,按着肩扯掉头套。
“刷拉”
伽马和他们想象的都不太一样,既不威猛也不狰狞,相反,俊俏的有些过分,那张细致的面孔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唇色惨白,透着一股病气。
突如其来的光亮饱含刺激,伽马难以忍耐,猛地抓住贺泷的手臂。
那群囚犯瞬间激动起来。
“伽马发威了!”
“打起来!打起来!干死姓贺的!”
伽马僵了两秒,陡然“呕”一声。
众囚犯:“……”
旁边随行的警员也露出了些许不忍的神色,四十多分钟的环形山路,在走到三分之一的时候伽马就受不住直犯恶心,手指死死的攥着裤面,贺泷却熟视无睹,硬是一声不吭的让车开到底。
犯人虽罪大恶极,但在处刑之前都享有基本人权,贺泷这种隐形的虐待就仿佛他们之间有什么了不得的私仇。
足足十分钟,伽马的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了。
贺泷面无表情的撑着他,任凭他弄脏自己的警服。
直到吐不出什么来,伽马才擦了擦嘴角。
“对不起。”
“没事。”贺泷漠然将脏外套折叠,搭在另一条手臂上对狱警道:“人我送到了,看牢他。”
“好的贺警官。”
“贺泷!”
贺泷回眸,凌厉的眉一寸一寸轩起。
“贺泷……”伽马又喊了他一声,欲言又止,忧愁裹挟着眷恋如同蒙蒙烟雨,笼在他秀气的眉间:“对不起。”
“会不会抓错人了……”有狱警在小声嘀咕。
贺泷的脸颊忍无可忍的抽动,他几步回头,揪着伽马的领子猛地将人摁在墙上,将硬实的衣领勒进青年苍白的皮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