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而且你们官方审讯不是不许滥用私刑吗?”盛星辰又插了半句:“他们这么做不怕被举报啊!”
“因为审他的不是我们的人。”贺泷低声说:“你们知不知道局里外聘了一个姓高的专家?”
“没听说啊。”岑然摇头。
贺泷蹙着眉,抬手捏紧山根,“魏局的态度太奇怪了……比起案底卷宗都明了的伽马,明显那个姓高的才最不应该出现在拘留所。”
“是啊,我进拘留所都要申请临时权限!”钟小闻说。
“但是魏局什么都不问,格外偏颇那个姓高的,好像生怕我把姓高的杀了似的。”贺泷低声说。
“他们难道是亲戚吗?”岑然无语道。
“这种情况……如果不是血缘纠葛,那通常就只剩下利益纠葛了。”盛星辰在旁抖机灵。
此话一出,贺泷和岑然双双变了脸色。
“我在研究犯罪心理学课题的时候发表过好几个caserepoort,对犯案动机还是很有研究的。你们别嫌我说话难听啊!”盛星辰摆摆手,难得正经:“你们魏局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人家手上了?”
岑然看了他两秒,对贺泷道:“这个我作证,他只要不八卦,讲的话还是很有含金量的。”
盛星辰得意的叉了会儿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