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逊接受了她的解释,缓和下神情,“二三上人,请多包涵,鄙人也是心系徒儿。”
便宜徒弟也是徒弟,唉,连他最可爱的天天徒儿都叫起“鱼鱼师弟”了,还能怎样。
“他很不错。”许是想到青童,平水表情温柔起来。
“那我带走他了。”陆知逊顺手撸了撸鱼羁游厚实的羽毛。“你拉下什么东西没?”
扣在爪子上的指环——嘁,肯定是九鸣那小子给他的,地上这坨灰烬——大概是他之前穿的衣服?
“喈!”鱼羁游叫了一声,拱了拱陆知逊,提示陆知逊看他的承钧。
陆知逊于是一手抱鱼羁游,一手提着他的重剑,一句废话都不跟平水多言。
平水端看这师徒二人的做派,眼角抽了抽,也不去阻止他们。
“姻缘。”她自语道,周身闪烁着赤红的光辉,隐隐夹杂着一缕缕黑色。
她走出一地破碎的石屋,回头结了个手势,石屋迅速地复原。
等到一切恢复如新,她也便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