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个馒头啃,他走到客厅窗户边,掀开窗帘看下去。
楼下还真停了许多车,车的两侧都站了人,全套西装黑眼镜。
其中一个抬起头,朝他招了招手。
是柳澳。
看来是江先生派的人,这么大张旗鼓的,来干嘛来了。
他拎着百纳包下楼,管家伸手打开了最前面的车门,从里面下来个袅袅婷婷的旗袍美人。
高跟鞋上的流苏,都泛着柔和的光。
美人的纤纤素手里,拿着炳团扇遮面,风情万种的笑着,“你就是一律吧,我是柳阿姨。”
一律,“……”麻烦说清楚些,您究竟是哪位。
见他泛懵,柳阿姨以扇掩面,笑而不语,抛了个眼神给王管家。
管家脸上有些为难,犹豫片刻,低声跟一律解释道,“先生说了,这位柳小姐,以后就住在江家别墅了。”
一律眨眨眼,随即秒懂,就是未来的江夫人么。
可他是个出家人啊,江家以后的夫人姓柳还是姓刘,与他何干。
管家神色难看,声音更低了,“柳小姐的意思,是她刚到江家,想跟江家少爷一起吃顿饭。”
一律,“……”
他看看拿团扇捂着脸,始终欲说还休,跟不会说话似的柳小姐。
再看看跟着他下来,躲在阴影里面不敢出来的,另一个江家少爷江鱼。
嘴角就没忍住抽了抽,很想问柳小姐一句。
您确定?Areyousure?
他不是特别想吃这顿饭,但管家很为难的告诉他,“少爷,这些个保镖,都是为你来的,您最好别反抗。”
一律,“……”
他可是看到过这些个保镖,怎么生拉硬拽的,将江夫人扯到送往疗养院的车上去的。
双拳难敌四手,何况这十来个保镖,全部都是身形高大,四肢矫健,一看就是练家子。
算了算了,吃饭就吃饭嘛,反正倒霉的也不会是他。
坐上车,管家低声的跟他解释,“柳小姐跟着先生也有段时间了,有个儿子,今年六岁,先生以前也没提过要接她回别墅的。
只是最近她突然跟靳家那位二爷,攀上了些许关系,先生有些事情需要靳家帮忙,加上您母亲突然疯了。
这顺水推舟的,就把她接回来,算是许诺了一个江夫人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