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崽着凉几乎是致命的。
夏东篱赶紧扯纸巾将它包住下楼,哪知小康突然挡在了他的面前,“哼哼”叫了两声。
什么情况?
夏东篱低头看看幼雏,有些疑惑,他转了个方向想要绕过小康,然而又被制止了。
夏东篱感觉不对了。
他一开始以为这也是小康像大米一样从哪里捡回来的小动物,看着模样像是失足掉进了池塘里被救起来,但是看小康的态度好像不太着急,反而有些邀功的味道。
“怎么了?”许一白也凑过来看,他一过来小康就用鼻子拱着他的腿示意他看雏鸟。许一白见状接过了抖若筛糠的小东西,随即用手包住这只湿漉漉的雏鸟:“小康,它湿掉了,我们要赶紧把它吹干,否则会感冒的。”
然而平时很通人性的小康却挡在了前头,没有半点退让的意思,许一白要绕过他下楼还被它堵住了。
天台的楼梯本身就不宽,它这么一占两人还真的下不去。
夏东篱无奈,赶紧叫荀岏上来,他一边说明情况一边将纸巾包住的小鸟隔着小康递给荀岏,想让他先带下去吹干。哪知这时候小康一扭头冲着荀岏低低地咆哮了几声,荀岏接鸟的动作一顿,表情立刻就透出了几分古怪。
“怎么了?”夏东篱见他面色一变也愣了一下,然后似乎忽然想到了什么,刚想制止就听荀岏对许一白说道:“它想让你吃掉这只鸟。”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