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缘手中的灵草被他直接拿走,她望着自己空空的手,只想叹息:就不能给她吸口的机会吗!
……
另一边,云老爷子得知外孙住到槐山那边,高兴地当天晚上开了一瓶六十年的红酒。
他最担心的就是这个外孙,之前不好意思和吴缘提,如今可算是能稍微松口气。只希望槐山的环境能够养人,让晏亭的身体能够好转起来。
他难得如此喜形于色,毫不遮掩,云修远忍不住问他,“爷爷,最近家里出了什么喜事吗?”
云老爷子捋了捋胡须,“没什么,只是晏亭现在住到槐山那边,所以我心情好。我等明天就去看看他。”
云修远的眼神沉了沉,从以前起,他就一直不喜欢徐晏亭。每次和徐晏亭见面了以后,都很容易生病。因为爷爷十分关心他的缘故,他也曾尝试着向他传达自己的善意,但无论他做什么,徐晏亭都总是冷淡的模样。明明只是一个依附云家才能苟延残喘活下去的病秧子,在他面前却依旧架子摆得老高。
现在连吴缘都对他另眼相待,凭什么?
尽管有再多的不喜,在爷爷面前,他也不会表现出来,反而露出了惊喜的表情,“是吗?那真是太好了,我也有好久没看到表弟了,正好和爷爷一块过去看望他。”
正好也有个借口拜访吴缘,向她送上一份人情。
“好。”
云老爷子脸上含着笑意,“好,你们表兄弟本来就该多亲近亲近。”
他心中微微叹息,如果他不知道修远的事情,看到他表现出对晏亭的关心,肯定会很欣慰吧。只是在知道了那些,他再也无法像以前一样单纯地看待,甚至忍不住怀疑起他的目的。
第二天云老爷子早早起来准备了一堆东西去槐山看望外孙,但在出发之前,他有个老朋友突然病发,人命为重,他只能先去出诊。
这正好也遂了云修远的意,他正好能找机会跟吴缘单独相处。
这是他头一次来槐山,他的表现也和其他初次到来的人没什么两样。
槐山比他想象中还要更好,吴缘用这边的土地来种植水果简直是大材小用。这样的风水宝地就该拿来种植药材。
想到这里,他心中越发火热了起来,在见到吴缘时,忍不住露出了如浴春风的笑容,风度翩翩中尽显优雅气度,“好久不见,我能叫你阿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