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
张让嗖的起身,看秦墨的眼神就像看一个傻子。一州之州牧,岂是轻易就能许下的,基本都是汉室宗亲或者朝中老臣。
秦墨一个反贼,竟想这等美事。
不是疯了是什么?
“侯爷只要想,那就一定能办到。”秦墨太清楚十常侍的能量了。
张让果断摇头:“别说是我,就是当今圣上也办不到。真要许你州牧之职,朝中大臣势必会站出来反对,如何堵住悠悠之口?”
汉灵帝虽然荒唐,但也没荒唐至此。
见事不可为,秦墨退一步说:“那便赐个节度使吧,辽东节度使,管辖辽西、昌黎、玄菟、辽东、乐浪以及带方六郡之地,如何?”
他划的这片区域,历史上是公孙瓒的地盘。
说是六郡,实际只有辽西、昌黎、玄菟三郡尚在朝廷管辖之下,辽东郡被乌桓控制,乐浪、带方二郡则是高丽人盘踞。
“就当替朝廷镇守北地了。”秦墨补充说。
“那也不成,朝廷并无设立节度使的先例。”张让依旧摇头。
秦墨却是不再退步,“侯爷不妨将此瓶丹药带回去试用,每日一粒。十天之后我再来拜见,如何?”
“也好。”张让收起瓷瓶。
…………
就在秦墨滞留洛阳时,皇甫嵩已经率领大军抵达曲阳,正式跟张宝部展开大决战,成为各方关注的焦点。
幽州局势越发不稳。十天之后,秦墨再次见到张让。
张让已经大变样,脸色红润,皱纹全部消失不见,皮肤紧绷,步履矫健,感觉像年轻了十岁,说话声音都变得洪亮。
“侯爷,感觉如何?”秦墨笑着问。
张让心情大好,也不磨叽,说道:“我可以答应你,丹药给我。”就算无法肢体再生,仅凭返老还童就够他疯狂一把了。
秦墨拿出三瓶爆血丹。
“这是何意?”张让目光一沉。
秦墨说:“这些就算是定金,待宣旨天使抵达幽州,我再给两瓶。剩下四瓶每半年奉上一次,两年为限。”
他又不傻,当然要防一手。
张让能让秦墨当上辽东节度使,自然也能让皇帝下旨革去他的职务,这种骚操作在朝廷可是屡见不鲜。
尤其是对招降的叛军。
秦墨定下两年期限,就是要用两年时间在辽东立下根基,届时就算朝廷想动他,怕也是动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