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会会他。”腾依旧镇定。
他可也是一位化神初期强者,又有王国气运加持,有何惧哉?
在腾调度下,位于江陵县的客卿法师以及所有有修为的文官,全数集结到位,竟不下两百余人。
最低都是筑基期。
驻扎在城里城外的十万秦军也都收到命令,随时可以出战。
护城大阵开启,灵光大放。
秦国克行商君之法,凡事皆有法度,整座城池宛如一战争机器。
运转无畅。
显而易见,不管来人为何挑衅,既然冒犯了秦国之威,那就必须要付出生命代价。
腾已经是动了杀心。
既要shā • rén,那便是战场相搏,自然是要全力以赴的。
做完一切,腾才率领众人走出衙门,飞上高空,看到负手而立的秦墨。
秦墨饶有兴趣。
看着就这一会儿的功夫,江陵县城军队集结调动、护城大阵开启、修士待命,一切忙而不乱,不觉赞叹。
如果说宗门与王国并存是战国普遍之制度,那么秦国,无疑将这种制度发挥到了极致,深入骨髓。
难怪能称霸六国。
在这一刻,秦墨甚至心中动摇了一下,想着,是否干脆别搞什么“另起炉灶”的大计,直接跟着政哥干就完了。
以他的修为、才智,在秦国必定能大放异彩。
不愁没有大把的经验值。
只是......
挑战的难度太低了些。
前世修行千年,秦墨早就悟透了一个道理,凡事顺势而为,固然可以扶摇直上,但也永远只能攀附于人、落后于人。
无法实现超越。
想要做那绝顶之人,就必须主动引领时代,而非顺应时代。
他喜欢做那个颠覆者。
“敢问阁下是谁,因何在此叫嚣?”腾问。
“我是谁并不重要。”秦墨神态自若,“你只要知道,我是受韩国历代国君嘱托,来诛杀你这个韩国叛徒,清理门户。”
秦墨故意说的很大声。
话音刚落,城中秦人自是义愤填膺,而那些不得不委身敌营、故国难忘的韩人,一个个却面色复杂。
不要小觑了这些人对复国的渴望。
历史上,在秦始皇死后,六国不就一一复国了吗?
虽然只是昙花一现。
腾面色发黑,沉声说道:“不过是各为其主罢了,你既然敢站出来为韩国复仇,那便做好面对秦国兵锋的准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