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只是笑笑,“有朋自远方来,只有粗茶相待,莫怪!”
秦墨心中古怪,见夫子这般说,却不好再行什么弟子之礼,拱手说道:“采山川之茶,浊天地之水,再没有比这更淡雅的茶了。”
“好好好!”夫子大喜,以为遇到知己。
秦墨也不绕弯子,道出此行之目的:“越国立国在即,然,蛮人不通礼仪,不知教化。听闻夫子乃周礼践行者,可否能派出一名弟子随我赶回越国,以为客卿,指导立国大典。如此,感激不尽。”
“大善!”
夫子状极喜悦,“礼不可废,就让颜回随你去,如何?”
“自然是蓬荜生辉。”
秦墨没想到,夫子竟直接派出了大弟子。
这又意味着什么呢?
颜回其实也很诧异,只是不好开口。
接下来,夫子跟秦墨两人就真像久别重逢的老友一般,听着潺潺流动的溪水,喝茶论道,纵论古今之事。
夫子虽强,秦墨两世为人,却也不差。
两人论了个旗鼓相当。
别说夫子兴致盎然,就连颜回都听着入了神,渐渐沉醉其中。
逝者如斯夫,
不舍昼夜……夫子跟秦墨相见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