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样的日子，已经是一去不复返。
人，总是要长大的。
陆雪琪的眼神也有那么一瞬间的迷离，似乎也被勾起了前尘往事，那张如冰雪一般的脸，有那么一刹那的冰雪消融。
让人沉醉。
只燕赤霞最没心没肺，在白龙背上摆着各种自认为很酷炫的姿势。得亏他没有手机，否则，必定会疯狂自拍，再发个朋友圈什么的。
韩非关注的却是地面妖兽的动向，似乎都在往一个方向赶。
越是接近峨嵋，妖兽汇聚的趋势就越明显。
等到了峨嵋附近，峨眉山外围已经被兽潮围的是水泄不通，整个平原都被铺上厚厚一层，一眼看不到尽头。
谁也数不准，此地到底聚集了多少万头妖族。
“我去，这阵仗，夸张了点吧？”
燕赤霞都有些后怕，他好歹也是打过大仗的人，可哪怕是最状况的战场，也没法跟眼前的景象相提并论。
简直就是铺天盖地。
陆雪琪目光阴沉，她想起了二十多年前兽潮席卷黑水城的情景，跟眼下这个又是何其的相似。
师弟张良就是在那一次战死的。
倒是发生在诛仙次大陆的兽潮之劫，在陆雪琪的印象中竟已渐渐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