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留下楚楚可怜,性感动人的女子呆坐在鲜血四溅的瓦砾中。
“哈哈哈。”烟家的屋舍中,烟家大小姐烟凌哈哈大笑,“雷亮那个蠢货干出来的傻事吧?想用女人来诱惑岑千山,他是不是傻?”
她年轻俊美的夫侍笑道:“那位‘多情山’若不是为穆大家痴守了上百年,也不至于被写成话本的男主角。”
烟凌枕着双手,在躺椅上躺下来,叹了口气,“是的呢,别的不提。在我们这个地界,是再找不出这样专情的人了。”
她又翻了一个身:“你觉不觉得,这个魔头最近有些不太一样了?”
“什么地方不一样?”
“怎么说呢?”烟凌摸摸下巴,“从前他虽然很强,但总是死气沉沉的,好像随时都准备把自己的命给拼了。但最近我突然觉得他好像活了过来。你看这一次,他花了这么多天的时间,准备的细密又周全,一点也不像从前的那个人。”
“那不是更好吗?”男人说道,“他重视一点,才可能给把我们烟家的事给办好了呀?”
“也是,明日就要出发前往东岳神殿,希望这位母亲花了这样大代价请来的高手,不要让我们失望才对。”
落雪的庭院中,岑千山坐在门槛上,细细地擦拭一柄细长的长刀,那刀光凌冽,暗含一抹淡淡的红芒,刀柄之上交错着银白的雪蓧纹。显然是一柄不可多得的好刀。
小傀儡千机从门槛内荡出来,“主人,都收拾好了呢。药品,武器,护甲,长枪……还有特制的机械傀儡。”
岑千山点点头,将长刀回鞘。
“这是‘寒霜’吧?好久都没用上了,幸好还没把它给丢了。”它看着主人手中的长刀说话,“只能依靠这样普通的武器吗?那也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