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天空的雷声响了,雪里春花开遍。
那里的滋味果然比最甜的蜂蜜还要甜美,比最醇的酒还要醉人。“我表现的是不是很糟糕?”
“刚刚吃了药,嘴里会不会有异味?”“完了,好像咬到师尊了。”
岑千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种时候,还能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感官强烈的冲击,使他的一切都变得笨拙。
他几乎已经忘记了该怎么呼吸,甚至连手的位置都不知道该摆在哪里。那种感觉就像肌肤上无时无刻穿过电流,几乎要磨穿他的意志。
虽然他是一个活了一百多年的男人,但在这方面的经验可以算是少得可怜。
或许,他也曾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查看那些描绘得活色生香的奇文艳画。但从来也没有人告诉过他,仅仅最开始的吻,就能带来这样湮灭一般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