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短短时间的接触与交流,她对眼前这位狂傲的少女神医,莫名的生出了一种信服。
或许是在她通过电话教训自己的时候。
也或许是在得知她竟然从未想过要自己跪下的时候。
更可能是在意识到自己当初把人家的好心当成驴肝肺的时候。
进入治疗阶段,慕青也不啰嗦,打开银针盒,为她的那些银针消毒,顺便命令白柔:“为你爷爷将病服脱下来。那些输液可以全部拔掉,我刚看了,都是无关紧要的输液,对他的身体并不会有什么太大的作用。”
白柔点点头,走到病床前正准备拔掉那些输液,却在出手的那一刻,犹豫了。
许久没听到白柔的动静,慕青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白柔站在病床前发呆。
“还不将那些输液拔掉?”慕青眉头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