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听了,心下更加感动了。
这边的贾赦,则见“形势”如此好,此时不洗脑、哦不,此时不教育儿子,更待何时啊!他思索半息,就说道:“琏儿,正是因为为父居长,家里的爵位才能落到我们大房的头上。
我亦不算太糊涂,既如此,自不会让你来日落得我如今的状况。”
——这几乎就相当于贾赦承诺爵位必属于贾琏了。
这些话的含义,贾琏自不会听不出来。他唤道:“父亲……”
贾赦阻了贾琏开口,继续道:“你母亲肚子里那个……到底是你的兄弟,我亦不求什么,若然你们来日能处得来,我自是希望你们兄弟俩能守望相助的——你母亲,我亦会拘着些。
……贾家现在,虽还挂着‘国公府’的名头,可到底是没有当年风光了。你祖母整日想着重振家业,想法是好——但我始终觉得,投机取巧,实为下策。”
接着,贾赦略有些隐晦地提及,关于贾母想走从龙之功,而他则是觉得要脚踏实地,科举入朝再往上爬的事;甚至还分析了两边的优劣:从龙快但容易“一招不慎,满盘皆输”,科举呢是见效慢,但起码稳啊!
正好贾琏去几个老亲家那走了一圈,贾赦就顺便拉出来,言道那些老亲们,大多与贾母是一样的想法,所以最好就不近不远地交往着,之类云云。
感觉教育得差不多了,贾赦交代道:“念书方面,我是没什么可以帮到你的。但你舅舅、表哥俱是进士出身。尤其是你大舅,在读书人里面颇具名声,称一声大儒亦不为过。这几年你待在金陵,便认真地跟着你舅舅表哥,好生学习吧。”
“儿子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