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森夏奇怪的看着王启文。
虽然能有合作，但是这什么阅读器，在森夏看来，是最不靠谱的东西。
但是现在你他喵喵的说，这东西能成？
王启文点点头，显然是很兴奋的模样：“是啊，我也很惊讶啊，居然真的能成！你上午不是和长者见过面么，在你们见面之后没多久，这边就和日方取得联系了，然后就成了。”
“……”森夏一脸狐疑的看着王启文。
“你们那边说，为了促进文化交流和两国的友好，愿意给补贴。”这是王启文的回答。
“卧槽。”森夏骂了一句脏话，“那群人是在拿着纳税人的钱，在精神错乱的发疯吧！”
“反正差不多就是这样，下午你准备一下，我们把详细的情况报告一下。”王启文朝着森夏挤眉弄眼。
森夏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玩意儿，森夏原本只当是个噱头，自己借着这个噱头，然后趁机在某东方大国这边多逛几圈，顺便收购收购一些游戏厂商。
但是，这事情怎么就成了呢？
森夏张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我想回去写绅士……”
莫名的，森夏进入了一种倦怠期。
“说什么呢，下午还要中央台的采访，要到新闻联播播放呢！”王启文赶紧提醒森夏，“你可千万别说自己这边是搞小黄油的啊，也别说自己是做绅士的……啊，对了，你最近不是写了本《缘之空》嘛，这种低调深刻有内涵的，你就可以拿出来说说嘛！”
“蛤？”
啥时候缘之空变成低调深刻有内涵的了？
“唔，对了，缘之空好像这几天也出版了来着？”
森夏忽然想到了这点。
森夏的缘之空，并不是轻，而是纯文学，或者说严肃文学。
然后这本书也已经在七月份发售了，只不过这是前几天的事情，森夏并不在国内。
“对啊，这本书这么厉害，你完全可以拿来说事嘛！”王启文点点头，然后认真的看着森夏。
森夏有些狐疑的歪了歪脑袋：“缘之空？”
“嗯。”
“低调深刻有内涵？”
“对啊！被世俗所束缚的禁忌的感情，还有在这禁忌感情之中那掩藏着的火热……这超级厉害啊！难道森夏你不支持吗？”
“……你问我支持不支持，我当然是支持的啦……”
就是感觉好奇怪……
“我还是回去写绅士好了。”
嗯，我要写一本兄妹相亲相爱，然后做这样和那样的事情的绅士，然后来治愈一下我受伤的内心……
森夏在心中一惊连剧本都想好了。
“请不要逃避现实。”
“我只是突然领悟到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绅士、绅士游戏和绅士动画，更能够治愈人心的东西了。”
教练，我怀疑我穿越到了一个假的世界线。
自认为拥有远见卓识的森夏，从来没想过，事情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种完全不合理的事情，现在竟然好像真要变成现实了，这种事情，怎么给人感觉那么奇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