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本身就代表一种认可和尊重,到目前为止,柯林还没见过鲁伊对谁这么郑重其事过。
“现在没有任何人会提到他了,就仿佛这个人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但如果谁在十几年前战时的公国生活过,不可能没听到过他的大名。”
“扎尔·温特。”鲁伊说出了一个略显普通的名字:
“战后时代一手将第九局建立起来的人物,首任分局长,却被他国收买背叛。现在达纳罗当局却将之视为公国现存‘最危险的因素’,仍然在世的‘头号叛徒’。”
“温特……”
明明一直在与第九局打交道,柯林却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但是仔细想想,如今第九分局之所以会逐渐没落,在大公的心腹中边缘化,也许与创始人的叛逃事件有着直接的关系。
各种纷繁的信息迅速在柯林脑中重组,他思索了一会后,诧异地问:
“可是,这个人至今仍在达纳罗?”
已经走到这种级别的人物,几乎没有被收买的理由,毕竟已经很难有外人能许诺更多了。
到目前为止,戏院和第九局应该仍无法确定温特的行踪,说明他是主动留在达纳罗,为了某种理由,过着一种不人不鬼的生活。
这样一来,扎尔·温特叛逃的原因也就更难成立。
“没错,在当局内部的确只是简单地称他背叛了。”
看柯林已经敏锐地发现了表面故事的漏洞,鲁尔会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