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柳府响起了凄厉的婴儿哭声,听得人头皮发麻,柳渊坐在窑前,披头散发的看着窑中火,发出了咯咯咯的冷笑,仿佛一个疯子,窑旁有婴儿的包裹布,柳渊失魂落魄的看了一眼,又发出更渗人的笑声。
炼玉有一种邪法,就是用活血所滋润,这样出来的玉通透明亮,更加的美观和细腻,甚至能卖上十几倍的价钱。
柳渊的妻子找了过来,看见旁边的婴儿裹布,再看看犹如疯子一样的柳渊,立刻明白了什么,她当即扑了过去,然后撕心裂肺的喊道:“孩子,我孩子呢?还我孩子!”
柳渊见到妻子,更是怒从心头起,拿起旁边的烧火棍,直接一棍爆头,将其活活打死,直到血染红地面,脑浆死溢。
“dàng • fù,淫妇,我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让你勾男人,还找的男人,出卖我,背叛我,坏女人,死女人!”
柳渊已经跟疯子一样,将妻子脑袋都打得变形,粉碎,随后更是恶向胆边生,直接让窑里面又多了一具尸体。
炼玉的窑很大,温度超高,无疑于火葬场,尸体进去,很快就成了灰。
这么惊悚的场面,给柳渊府上的几个下人看见了,毕竟声音有点大,引来了他们。
一声尖叫后,他们连滚带爬的往外逃,他们都是普通人,哪里见过如此恐怖的画面,连死人都没有瞧见过,自然是吓得腿软,一边吭哧吭哧的爬着走,一边喊救命,脸色苍白,手脚颤抖。
柳渊害怕他们报官,随即换了把武器,拿着一把斧头追了出去,五个下人,两男三女,可都被吓得不轻,往了反抗,甚至有些腿都软了,根本跑不动。
柳渊追了上去,如同野兽一样,直接斩断了其中两个丫鬟的头颅,鲜血染红了他的脸,就好像一只噬血的野兽一样,恍惚间,他好像看见了自己的前世,他是一名土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贱淫妇女,shā • rén放火。
“前世因,今生果,可我今生又有什么错?”
柳渊彻底疯了,斧头疯狂挥舞着,犹如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
剩下的三个下人也未能幸免,斧头将他们开膛破肚,残忍杀害,鲜血染红了柳府的墙壁,树木,还有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