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金云看到两个保镖过来,脸色变了,低声用中文快速道:“别让他们看出来你认识我。”
徐若曦呆了呆,就见其中一个保镖已经用英文在问周金云多少钱。
周金云用英文回答了一个数字,那保镖利落地将钱递了过去。周金云接过了钱道谢之后,转身就开始收拾画板等东西,显然是要收摊了。
徐若曦有些怔怔地,拿着手里的素描看着周金云走出去好远,才怔怔地在保镖的提醒下回酒店。
晚餐时候,张泽瑞回来了,含笑问徐若曦去哪里玩了没有,徐若曦摇摇头,说自己只是去塞纳河畔逛了逛,不远处茶几上的两幅画落入了张泽瑞的眼中,他略有些错愕的拿起来看,随后就笑了:“找人画画去了?还画得挺有意思的嘛!”
“嗯。”徐若曦兴致不高,她的思绪还停留在周金云最后的反应上,他为什么不让跟着自己的保镖知道他和自己认识?他在害怕什么?心头的疑惑让她的思绪有些发散,张泽瑞敏感地注意到了这一点,目光微冷,看向不远处的保镖。
翻动素描画的手也停了下来,他看到了素描画背面的电话号码和英文名字,语气微冷地问道:“这是谁的号码?”
“啊?”徐若曦惊醒过来,顺着张泽瑞的手看过去,原来是周金云留下的电话号码,徐若曦本想说是自己碰到的以前的编辑,可不知怎么的,话到了嘴边,徐若曦却鬼使神差地变成了,“是今天画画的画家留下的。”
“他留电话干什么?”张泽瑞皱眉,语气有些不悦,自己的女人可不是那么好觊觎的,敢给自己的女人留电话,这个该死的画匠是想干嘛?
“哦……我看他画画很有意思,问他要的电话,如果还想找他画画,我可以打这个电话联系他。”徐若曦迅速而镇定地道,不等张泽瑞再问什么,徐若曦又道:“叫人把这两幅画弄个画框装起来吧?我很喜欢。”
张泽瑞一听倒是相信了,这小女人第一次来法国,在法国的流浪画家也挺多的,要人家一个电话很正常,现在走神大概是因为别的原因,倒是自己多疑了,遂让其中一个保镖过来,把两副素描交给了他们装裱去了。
徐若曦见状微微松了一口气:她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有说谎的天赋,难道女人都有说谎的天赋?
法国的大餐据说跟中餐一样有名,甚至尤有过之,奈何徐若曦吃在嘴里,却觉得有些口味淡了,而张泽瑞大爱的法国红酒,徐若曦喝在嘴里也十分差强人意,倒是对人家的鲜榨果汁十分满意,让人连着上了好几杯。
张泽瑞无奈地发现自家这个小女人显然不是什么懂得小资情调的,不懂品红酒,也不懂欣赏法国大餐,更加不是一个懂得在自己面前装高雅的人,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会肆无忌惮地在吃法国大餐的时候连着要好几杯鲜榨果汁而不顾服务员眼底的诧异吧?
天知道在这样顶级的法国餐厅中喝好几杯鲜榨果汁有多二,服务员心中十分不解:想吃水果直接在家里吃又便宜又新鲜,水果的魅力难道比顶级红酒更吸引人吗?这里不是品尝顶级美食的地方吗?
好在张泽瑞本来也是因为喜欢她这样真实的性格才喜欢她这个人,自然不会约束她,一顿饭吃下来,徐若曦竟然没有吃饱,可怜兮兮地摸着肚子看张泽瑞道:“还不如肯德基实惠,那里的烤鸡翅好歹能吃饱肚子。”
张泽瑞翻了个白眼:那种垃圾食品能跟法国大餐一个档次吗?知道自己跟这个土妞说不清楚,只好无奈地让人结了这费用高昂的法国大餐的账单,拉着徐若曦和天真懵懂的小平安转战一个华人餐厅吃中国菜去了。
大人吃饱,当然也不能少了孩子,徐若曦当然也把小家伙喂饱了,一家三口吃饱喝足满意地回酒店,可小家伙还没上车就睡着了,徐若曦吃得饱饱地,抱着小家伙歪在张泽瑞身上,竟然也睡着了!
张泽瑞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怀里一大一小两个睡神,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原本自己还安排了晚上吃饱一起去看演出,可这俩都睡着了,还怎么看?这小女人是来法国睡觉来了吧?
接下来几天,徐若曦在张泽瑞的安排下,游览了法国巴黎的各个美景,在张泽瑞的安排下,还看了几场世界顶级的时装秀。
坐在前排,看着那些模特儿寒冬腊月的穿着单薄的春装甚至夏装走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顿时就觉得模特儿是世界上最苦逼的职业:想想她们吃饭不敢放开了吃,衣裳都是反季节穿,夏穿皮袄冬穿纱,热的时候热死,冻的时候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