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西月摆手嗤笑。
“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管你什么意思，没事就回座位上继续读书吧，我有点困。”
白西月打了个哈欠，浑身上下透着股懒洋洋的感觉。
褚澜看着白西月这幅不以为意，或者说根本不想让人提起的样子，反而心里更不舒服了。
他其实想说一些什么的，但是想想似乎又没有必要。
现在变得如此优秀的她，大概已经不缺可以给她温暖的肩膀了吧。
褚澜在早自习结束就去接了杯热水，准备放在白西月的桌子上，却发现有人快他一步。
他脚步一顿，那种急切的心情戛然而止，看着在交谈的两个人，犹豫着是否要上前。
他想了想，转身出了教室门。
那边白西月喝着乔宋端来的热水，缓解着身体的不适感。
“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
“没什么事。”
“那……那就好……”
乔宋的眼睛左看右看，手指绞动着衣角，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话想问的吗？”
“我想问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问一下。”
乔宋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局促，他把不悦全部藏在了心底，小心翼翼地问出了这个问题，生怕白西月听了会不高兴。
大乔的胆子是比小乔小多了的，对于一些方面的问题，有些羞于启齿。
如果是小乔来问这个话的话，毕竟是大大方方，还要撩个骚了。
白西月对着乔宋勾了勾手指，乔宋低下头，眼镜被勾了勾。
白西月的食指勾住了他的眼镜中间的框架，却没有摘下来，只是让眼镜下滑，要落不落的挂在乔宋的面上。
乔宋的脸轰一下就变得通红，红到了脖子根。
他从未如此近距离的面对过白西月的撩拨，之前都是次人格和她，而他只能够在记忆中回忆，从未能够亲身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