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是不说这个,说说剧本杀。
余士可觉得自己是个称职的作者,这会儿还在想词汇,想恰如其分地形容这大片大片的雪花,被黄色地灯光渲染成黄色的雪花片片。
简称...
huáng • piàn?
想到这里,余士可不由得笑了笑,伸手拉开了一点点窗户。
室内外40多度的温差,在联通的一瞬间,就在窗户缝那里形成了喷涌而入的白雾,外面的整个世界一下子袭击了余士可的全身。
夜幕已经开始降临,狂风肆无忌惮地席卷着小镇,细说起来,更像是不讲理的蛮横醉汉,时而左倒,时而右倾。风夹着雪,怒号着,院外的树枝不断地挥舞着枝杈,虽然听不到声音,但似乎那股“沙沙”声就是穿越了空间到了耳边。
余士可一下子冻清醒了,虽然她是东北人,但她太瘦了,并不耐冷,打着寒颤,还是把窗户用力地关上。
临近关上的时候,窗户缝的空气分子似乎还在拼命地往屋里挤,窗户缝越是临近关闭,它们愈是拼命,嘶鸣着,仿佛进来了就能...
余士可终于还是关上了窗户,那一瞬间,就像是真空仓被合上,空气的流动瞬间被截灭。
她此刻一瞬间有了一个感悟!
为什么风拼了命地往屋里钻?因为分子在永不停息地做无规律运动,温度越高,速度越快,所以对于空气来说,越热越开心!
也不知道这脑残理论是咋想出来的,余士可虽然被冻得有些颤抖,但还是非常兴奋,仿佛悟透了人间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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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飘窗上下来,余士可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然后把实木的椅子用力拖出来,蹲坐在了上面,叹了口气,说好的本子,这都鸽了一个周了,马上就要过年了。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