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啊,”陆令道,“李建成的名字。当时我们还怀疑李建成不是‘建’字辈的,不过,后来查了查,就是建字辈的也不知道向晓涵啥意思.”
“有点意思,你现在又说,今天安排人在鱼里面下酒的,是李建成?“叶文兴道,“这样一搞,我都不知道谁是鱼饵谁是鱼了。”
“我”陆令接着看着天花板,“我还是相信李梦。”
“所以啊,”叶文兴道,“所以燕队让你自己决定。我们队走到今天,大家都很了解了。”
“是啊,”陆令道,“我们这俩编外人员,我都信。”
“我们同样愿意相信你,”叶文兴道,“如果按照你的这个逻辑往下推,我就知道谁是鱼谁是饵了。”
“嗯?”陆令有些不解,“你说。”
“都是一条心,所以,没有鱼也没有饵,”叶文兴道,“这酒,可能是李建成打的窝。”
“打窝?”陆令也会钓鱼,自然懂得打窝是啥意思,“打窝不是为了更好地钓鱼吗?”
“不,打窝是为了吸引鱼过来,一般来说,都是用便宜的玉米等材料打窝,钓鱼的时候,用的是味道更香的饵料,这样鱼容易上钩。但是,如果打窝用的料和钓鱼用的料完全一致,就反而不好钓了。最关键的是,你不是鱼,你发现有问题,以后就绝对不会再吃这种饵。”
“这是告诉我,以后可能会遇到这种问题吗?”陆令沉思了一会儿,“用这种办法,确实比给我打个电话要深刻的多.但是,他就不怕我出事?”
“李梦不是这个风格,但李建成是,你要是真死了,李建成只会觉得你shǎ • bī。”叶文兴道。
“有道理”陆令道,“也就是说,李建成可能知道有人要害我这又陷入了悖论,就是第一,谁知道?第二,有啥必要?我又不是什么核心人物,谁会想要害我呢?”
“你可能不是核心人物,”叶文兴道,“奈何我们可能接触到了核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