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劣质药材给同村同姓的人,被人用锄头开了瓢,后来拿保健品当药卖,也有他的参与。
再次来到杨远胜的家,看见的还是那个大木门,木门上的破口依然存在。
只是相比较去年,门更破了,墙头也倒了一块,而且院子里再也没有了狗的叫声。
杜衡喊了站在门口喊了几句,始终没有得到屋里的回应,便再一次顺着门口的破洞看了进去。
冷冷清清。
吴不畏爬到墙头看了一眼,“师哥,这家里应该没住人吧,你看那边窗户都破了。”
杜衡叹口气,“走,我们去村委问问看。”
往村委走的时候,看着那个记忆犹新的围墙,杜衡颇为感慨的对吴不畏说道,“第一次来找杨远胜,就是在这个地方,一把菜刀贴着我的脸飞过去。”
说着还往墙边走了两步,指着对面墙角的一个豁口说道,“看,这就是当初那把菜刀留下的印子。”
这件事情吴不畏知道,但是在事发原地,再听杜衡说一次,还是觉得杜衡命挺大的,也由衷感叹那个女人彪悍。
不过在路过当事人的家门口时,看到的也是紧闭的大门。
。。。。。。
“你说远胜啊,死了。”
找到村主任之后,刚说明两人的来意,村主任就给两人一个很意外的消息。
杜衡的眼神晃了下,“怎么死的?”
“他不是有个小货车嘛,从卫生院出院之后,第二月就自己开始去跑车了。
十一月份的时候,晚上从城东边那的冷库往市里拉东西,被一个闯红灯大车给撞了,人当场就没了。”
车祸!
杜衡心里有点没滋没味的。
自己费劲巴拉治好的人,被一个闯红灯的给送走了。
村主任叹口气,“远胜这辈子活的窝囊,就算死了,也窝囊。
年轻的时候,喝酒媳妇跑了,一个人好不容易把两孩子拉扯大,可是大姑娘直接给他一个现世报,学她妈一样也跑了,就远胜那阵子快不行的时候,也没见回来。
可是这次听说他爹死了,有赔偿款拿,突然就出现了。为了那点赔偿款,远胜都还没入土呢,和自己弟弟就在灵堂上打了起来,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杜衡两人也沉默,杨远胜家的情况,他们也知道,只是走的都这么不安生,是他们真没想到的。
不过有赔偿款,他最担心的小儿子上大学的事情,应该是不愁了。
村主任一脸便秘的表情,说不上是生气多一点,还是难过多一点,“他那小儿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去年和他姐在远胜的灵堂打了一架,拿了赔偿款之后,埋了他爹后直接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