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这个女人是谁?她从哪冒出来的?她凭什么敢给病人开液体?
她是杨峥农懂医学的亲戚?
还是说学过护理的护士?
两人心中全是疑惑和不解,趁着女人进了套间的功夫,杜衡看了一眼三个老太太吊的瓶子,上面除了原有的葡萄糖的标签,什么都没有。
三个人一模一样!!!
也就是说,这个瓶子里配了什么药,谁都不清楚。
走过去看小孩的,除了瓶子变的小了一號之外,和三个老太太没有任何的區别。
低头看了一眼抽泣的小孩,只见小孩的左手已经全是青紫色,右手也是好几个针眼。
这个女人不会护理,没有学過静脉扎针。
这是杜衡心底突然升起的一个念头。
“麻烦问一下,孩子怎么了?”杜衡看着孩子的家长,小声的询问。
抱孩子的女人心疼的看了一眼孩子,“感冒了。”
“几天了?”
“两天了。”
杜衡呼了口气,身后摸了一下孩子的额头,又抓过了孩子的小手。
装作看孩子手上针眼,在不经意间就给孩子把了一下脉。
感冒,没问题。
杜衡抬头看了一眼上方的吊瓶,“这药是谁给孩子配的?用的什么药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什么药,杨二嫂子说有用,就给孩子挂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