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把我气坏了,第二天我就把发票拿过去了。”
杜衡没想到,武胜男居然也能干出这么幼稚的事情,还以为这女人对这方面一点欲望都没有呢。
“她闭嘴了?”
这不说还好,一说武胜男更生气,“她就是个贱人,起初说我的发票是假的,后来又在背后说是你和我爸贪污的,把我气的够呛。”
“你怎么知道的?”杜衡轻声的说道,“她敢当你面这么说,你没扇她?”
“是我同学告诉我的。”武胜男气哼哼的说道,“她要是敢当着我的面说,我还真可能就忍不住扇她了。
一个搞技侦的小鸡仔,太恶心人了。”
杜衡咧了下嘴,“要不明天我陪你去学校,好好见识一下这位女侠?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居然敢惹我们武大队长?
难道她不知道我们武大队长,那可是在抓捕逃犯中立过功的英雄?”
武胜男翻了杜衡一眼,“你就说风凉话吧,我走了,你自己忙吧。”
杜衡哈哈笑了一下,“明天我不去医院,早上学校上完课,我就去你们学校找你去,你带我见见那个女人。
我让她也看看,我到底是是不是搞贪污的人。”
武胜男听到这个话,这才露出了一丝的笑脸,但还是嘴硬的说道,“哼,你爱去不去。”
就这么的,武胜男的情绪才算是好了起来。到了第二天早上要走的时候,还在拐弯抹角的提醒杜衡,别忘了昨天晚上答应自己的事情。
杜衡也很是上道,再次确认了会去接她,然后这才去学校上课。
杜衡在学校教的科目,与之前在金州教授的课一样,还是《诊断学》。
但是上课的学生却已经不一样了。
同样的,这些学生给杜衡的印象,要比之前的学生好很多。
甚至严格的说,两拨学生的质量,完全没有可比性。
高考六百多分的学生,就是比四百多分的学生优秀,会学习,会思考。
更重要的是,这些学生的学习态度,与金州的那些学生,都是天壤之别。
首都的这些学生,那是每一个人,都是抱着学习、深思、探究的心态在学习。
而金州的那些学生中,至少有三分之一的学生,他们的心思,你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出来,他们有着敷衍、完任务的心态在里面。
…
所以在首都的学校,每次上完课,杜衡都会有一种身心愉悦的感觉。
不过,也有一点让杜衡比较糟心的事情在。
那就是他的办公室里,有一位叫做丁玉雪的教授,就是那位去年暑假,去金州中医学院演讲的女老师。
虽然和这个女老师见面的次数不多,但是每次见面,那也是尴尬的了不得。
尤其是办公室的那些同事们,他们可是对首都专家,被内地土鳖给收拾的新闻,了解的非常清楚。
所以每当杜衡和丁玉雪碰面,他们都会露出一种奇怪的笑容,让办公室的气氛更加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