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让人这般费尽心思对付他呢?
“如果是高阶的灵蛊,一旦种在他识海,”
殷墨天眯了眯眼道,“会在不知不觉中融进他的神识,慢慢掌控他——真要掌控了他,对付你不是很方便?”
谁会对自己信任看重的爱徒防备太深呢?
不得不说,论起那些心机,论动那些脏心眼,褚白真是不行。
褚白面色一凛,不得不说,殷墨天说的在理。他没有想到,竟然有人对他动了杀机。
殷墨天的视线黏着褚白,眼底翻涌出一丝肃杀寒意:他心上人啊,竟然还有人想动他的心上人。
褚白动不了的脏心眼,他来动。褚白下不了的杀手,他来下。
“已经有点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意思了,”
见褚白看向自己,殷墨天一笑,“你们之前说的那什么镇的案子,加上对你动的这点手脚——看来,人界要乱了。”
三界已经太平了许久许久了,欲念心魔只怕早已在不知不觉中疯狂滋生,起伏跌宕也不算太过意外。
褚白立在山风中,一身白衣几乎与白云融为一体,听了殷墨天的话,他一时没有回应,无言默认。
“我们晚上睡那里?”
殷墨天忽而道,“带我去参观参观你的房间。”
听到“我们”两个字时,褚白身形一僵,但继而点点头道:“随我来。”
他将殷墨天带到一个木屋前,推开门,屋内俨然齐整,一件多余的摆设也没。
“啧,”
殷墨天没忍住啧了一声,“这是你的风格。”
“这屋子给你住,”
褚白静静道,“我一般在峰顶的剑舍。”
“你说了晚上陪我睡,”
殷墨天立刻警觉,“你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自然说话算话,”
褚白道,“我只是跟你介绍我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