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里看着这一幕的人,纷纷忍不住爆了粗口,“艹,这年头的电视剧宣传片,不整点好的敢放刀?连骗进去再杀这种操作都干不出来,是不是不想活了?!”
“这部剧但凡上映,我绝对在某瓣给他打最低分!”
画面仍在继续,女人似乎畏惧起了站在旁边拉自己丈夫挡刀的男人,她抱着孩子想要后退,可最后结果却是被站在旁边的大伯,一剑穿透了胸膛。
锐利的刀锋就从稚嫩的孩童脖颈旁边飞过,如果不是女人发现大伯想攻击自己时动了一下,恐怕孩子的脖子会和女人的心脏一起被穿透。
稚嫩的孩子看到了那染满了自己母亲血液的刀锋,最后无可接受的昏迷了过去,原本手中一直攥着死死的糖葫芦也掉在了地上,沾满了尘土。
而那位大伯,则面色冷酷地吩咐着所有黑衣人,“把这些人的尸体全都烧了。”
打头的黑衣人说道,“……那孩子还没死。”
“那么你代他被烧死如何?”大伯的声音冷酷到残酷的地步。
那打头的黑衣人只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把一大堆尸体拖到其他黑衣人迅速搭建而起的柴堆上。
可在火焰点燃后,被吓晕过去的孩童,竟然从火堆上站了起来,满面狼狈摇摇晃晃地向其大伯所在的方位走去。
最后竟然跌跌撞撞的走到了那满脸冷酷的面前,说了一句,“不许……不许你们,伤害伯父。”
面色残酷的男人顿了一下,在他面前的孩童则仿佛体力耗尽一样向他所在的方向摔了过去,男人没有任何犹豫的接住了他。
最后男人则是在孩子明显意识处于不清晰的状态下说着,“欲害我之人,犹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如今胞弟与弟媳已经双双而去,子玉年幼,不若托人照顾,天子脚下,无人敢犯,还是留在京城才是……”
之后便吩咐一个黑衣人,将其送回了画面最开始出现的庭院里。
只是那稚童在黑衣人离去以后,在被仆人宽衣解带擦拭身体,以防因为父母双亡刺激太大,以至于起了高烧的身体不至于出现大问题时,张开了那双极其清澈,没有任何混沌的眼眸。
躺在床上的孩童呢喃着,“我可聪明了……都已经能把孟子倒背如流了……糖葫芦很苦……我再也不要喜欢了。”
话音落下,孩童再次闭上了眼眸。
为他擦拭身体的人没有听清楚,只以为孩子是入了梦魇。
随后画面再次陷入黑暗,大荧幕上出现了一个十分狗血的时间跨越。
十年后——
不再是稚童的人,已然成长为仅凭容貌即可冠绝天下的少年,可当少年在庭院中抚琴时,院中再一次的出现了,如十年前的黑衣人身上所穿着的衣着纹路一样的黑衣人。
少年被迅速击晕了过去,画面一闪,是黑衣人给少年穿上了女装,甚至在嘴上抹上了口脂的画面。
少年散开了的头发不再如往常一样高高束起,显得更是雌雄莫辨,难辨男女。
而后,另一个一直都在围观,没有插手的黑衣人说道,“主人下令,我们需要告诉谢子玉,是远在东洲的他,无法忍耐那里的贫困,听闻当今天子爱好男色后,主动将其送入宫廷,以谋取京城五品官员之位。”
谢子玉稍后,便被其告知了这一信息后,送入了皇宫。
画面还在继续。
一身女子装扮的人,只站在那里,便已是绝代风华。
商场里的围观者,只能看着男扮女装的少年,站在富丽堂皇的宫殿中满面无措的样子。
一会后,宫殿的大门被推开。
照耀进来的光,让画面迅速转成了男扮女装的少年视角。
入目的是一个十分臃肿油腻的中年男人,便是再华丽的龙袍也无法掩饰他的恶臭。
“美人儿,到朕这里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