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作为异类注定两边不讨好,贵族军雌想看他笑话,平民军雌又觉得他占了自己的资源,而那些跟雌虫少将朝夕相处,也许会偏向他的同僚,都是些说话毫无分量的边境军雌。
所以在出事后,哪怕雄子没有追究他的责任,雌虫少将目前的情况也不太好。
庭审已经进行到二审,雌虫少将却仍然连个辩护官都没有,而且负责羁押的雌虫明显对雌虫少将用过刑,阿曼德在雄子提出要求后去补过庭审视频,雌虫少将出庭时的状态明显不好。
他虽然只是个平民出身的军雌,但毕竟做到了元帅,伸手拉一把还是做得到的。
虽然不明白季朗为什么要他保密,但是作为雌虫,对雄子的事不听不问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他只是奇怪,能做到这件事的雌虫那么多,雄子为什么会选择他。他既没有丰厚的家产,也不是会讨雄子喜欢的长相,还是狂躁期末期,就连身份都是一项短板。
其实没想那么多,只是在他的匹配结果里排除了年轻的雌虫和不作为指标的亚雌,然后随便选择了里面唯一一只狂躁期末期的军雌罢了。
他觉得狂躁期末期的雌虫应该会比较好谈条件。
至于狂躁期的问题,帝国的狂躁期并没有联邦那么‘激烈’,似乎成长期的能量匮缺也影响到了他们的能量bào • dòng,季朗连联邦的狂躁期都不怕,自然也不会畏惧帝国的。
他从三年前就开始接帮长期在外执行任务的雌性进行能量疏导的任务了,他觉得那些因为怕吓到他把自己锁起来的雌性可比帝国雄子可爱多了。
不,是他的错,他不该拿联邦的雌性跟帝国雄子比较。
话说回来,阿曼德比他雌父年纪都大啊……虽然从一开始就没准备真的跟阿曼德有什么,但是第一次缔结婚姻关系,哪怕在联邦是无效的,这也着实令他心情微妙。
“……说不定他还会录像传到星网上,你不怕你手底下那些劣种看见?你不是最在乎这个了吗?”修斯特喋喋不休的试图打消阿曼德的念头。
“说完了吗?”已经听修斯特念叨一上午了,被烦的没有时间心情微妙的阿曼德试图送客。
“怎么?”修斯特端着自己带来的杯子闷了一口,他快要被阿曼德气死了。
“下班时间,我该去找那只小雄子了。”阿曼德道。
“噗——”修斯特一口水喷了出来,合着他之前都白说了???阿曼德你可以啊,就这么急着去找死?
“你什么时候走?”修斯特瞪圆了眼睛“你别误会,我只是怕你被丢出来躺尸,给我们中央军丢脸。”
“呵~”阿曼德的眼中带上了几分笑意。虽然骄纵了些,但是修斯特这只虫还是不错的,这也是这贵族仔能在他办公室里咋呼的原因,不然怎么不见其他两只贵族元帅敢舞到他面前呢?
“你笑什么?”修斯特怒道。
“今天的训练完成了吗?”虽然修斯特是只好虫,但是做元帅毫无疑问的不称职。阿曼德最是看不惯这些贵族军雌连每日的训练都要偷懒,这种军雌到了战场上都是炮灰,只会纸上谈兵怎么能领兵打仗。
看不起没脑子的异种,觉得边境军雌都是劣种,真让这些贵族军雌上,用不了一个回合就是全军覆没。
“我就是多余管你。”修斯特愤怒的一甩手,明显被阿曼德的答非所问气的不清。他就是没做怎么了?等嫁了虫,他就要退役了。
注定不会上战场,做每日训练有什么用?雄子又不喜欢硬邦邦的雌虫。
注视着修斯特气呼呼的背影离去,阿曼德眼中的笑意一点点消失,他当然知道修斯特家里给他安排的道路,但是……修斯特是贵族雌虫,嫁了虫也有靠山,不会太过吃亏。
阿曼德喉头滚动一下,坚定了心中的想法。他只是一只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掌控的平民军雌,本就不该和修斯特有所牵扯。
无法改变的事情无需多想。
如此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