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
“像父亲一样的师尊死在了我的剑下。”
宿星晨几乎将师尊当成了自己的父亲，所以……
他无条件的服从自己的“父亲”。
叶其秋轻点着千纸鹤还完好的翅膀，更多的注意力却在刚刚自己通过千纸鹤窥见的叶邱阳身上。
他嘴角上扬，勾起了一个浅浅的笑容，然而眉间倒像是凝结了冰霜。
叶邱阳估计还在对自己说出了一个没什么纰漏的谎言而沾沾自喜吧？
但就是不知道叶邱阳有没有发现……
他说话的样子越来越接近顾文林了，或者说越来越接近——宿星晨记忆里的那个师尊。
叶邱阳的表现让叶其秋确定了他的能力不是记忆篡改这么低级。
倒像是一种同化和共鸣。
叶邱阳应该是得到了师尊顾文林的一部分记忆，但是！
他显然没有能够同化掉顾文林的记忆，倒像是一点点在被顾文林给同化！
叶其秋看着千纸鹤开口：“所以想要扮演一个人哪里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呢？”
“你看，如果不谨记自我，就会迷失自我。”
叶邱阳的身上正在发生着一种细微的改变，他逐渐不再像是叶邱阳，而慢慢地成了顾文林“该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