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汶优又瞟了他一眼，“一般。”
其实她昨晚是没有睡好的，因为他一直压着她，半边的肩膀都发麻了。
只是，现在她也不敢抱怨了。
要是他压着她是为了防止她在睡梦中对他上下其手，那丢脸的还是她。
韩汶优下意识地扭动了僵硬的肩膀，李株赫留意到她的动作，内心还是有一丝歉意的，他知道是他把她的肩膀压麻了。他无声地上前，伸手给她按摩。
韩汶优怔怔地呆在了原地，目瞪口呆地看着镜子里的他。
突然变得温柔似水的脸庞没有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反而让她手足无措。
她甚至怀疑镜子中认真帮她按摩的李株赫是不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你没事吧”
他没有理会她的一惊一乍，只是默默地帮她按着肩膀。
大概是因为他平时有健身的习惯，对于怎么放松肩膀也很有心得，指尖对准了几个肩部的穴位微微施力。
“……是这里疼吗？”他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嗓音在耳边传来，温柔的语气像是带着翅膀的天使，又像诱人的恶魔。
韩汶优呆呆地点了头，“呃……不用了，我自己按就可以了。”
“你自己怎么按？”他推开了她伸来的手，继续给她温柔地按摩。
韩汶优真的彻底地慌了，“李株赫，别这样对我，我很害怕。”
“我这样对你也不行吗？”他好看的眉型微微挑起。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也。韩汶优警惕地打量着他，“你是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吗？”
李株赫一愣，顿然失笑了，一张充满侵略性的俊脸慢慢地朝她逼近，“……如果继续这样对你，你可以给我什么？”
“……那你到底想要什么？”韩汶优也是无言以对了，捂着自己乱窜的小心脏，一步一步地躲开他的靠近。
李株赫被她惊恐的表情逗笑，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就要你可以吗？”
“……什么意思？”韩汶优不解地问道。
他没有回答她的疑问，一把扳过她的肩膀，继续给她按摩，“别动，按摩一会儿就好了。”
“说话说清楚，你是遇上什么麻烦需要我帮忙吗？”
“嗯，遇上麻烦了。”
“什么事？钱能解决吗？”韩汶优关心地问道。
李株赫无奈地轻叹，“就是你这个大麻烦。”
“……我还以为你说认真的呢，别乱开玩笑。”韩汶优撇了撇嘴，走出了浴室。
只剩下李株赫一脸无奈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郁闷地嘀咕，“我才没有开玩笑，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