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你一个人住?”白浅酌当时就猜到他很富,没想到富到这种程度。
“你是傻了么,这个房子过几天银行就来收,我在市中心找好了房子。”陈嘉央从壁画边的折叠柜中拿出几卷新的绷带,没回头“跟我去上面的浴室。”
房子应该很久没人住了。有些地方已经落了点灰,他把白浅酌带到那个一看就很土豪的浴室时,那个浴室差不多有五六十平方,浴缸是温泉式的,陈嘉央在放水,他把自己的衣服准备了几件。
“把衣服脱了。”
“脱了?!”
“我给你洗,你不方便。”
白浅酌迟迟没有动作,陈嘉央等的不耐烦了“叫你脱你就脱,当初在我床上你不放的很开么,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没见过。”
“……”
他好像听到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白浅酌身上确实很不舒服,再扭扭捏捏就太矫情了,可是一旦把衣服脱下,衣服粘着血肉,疼的他冒了一头冷汗。陈嘉央回头看见他那怂样,不耐烦的回他“你站着别动,我给你拿剪子去。”
他动作很快,白浅酌就裸着一双脚站在地面上,雪白劲瘦的脚腕伶伶的,脚底板插了一些零零碎碎的玻璃渣,白浅酌没穿袜子,所以扎的很严重,血肉模糊。他有点疼,但不能坐。也不能躺,他的身后全是玻璃渣。
“趴在我腿上。”地上太凉,也不好上药,陈嘉央的话永远是带着命令的口吻,不容许拒绝反抗,他把白浅酌放在他膝上,首先把他脚上的玻璃渣拔掉,又倒了酒精消毒,白浅酌就没那么遭罪过,疼的龇牙咧嘴“轻,轻点!”
“现在疼了,刚才怎么不听我的话?”陈嘉央手上动作没停,但还是放缓了,他又拿了毛巾给白浅酌擦身,就这样一点一点的清理着残渣,一点一点的净身清洗,从头到尾陈嘉央的动作都非常的熟练和快速。白浅酌也觉得这样被一个少年照顾怪不好意思的,于是岔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