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莱问了一句:“感觉好像忙得很。”
“挺多的,在打仗呢。”平子想了想:“而且正因为打仗,所以虚在现世出没得也多。跟我们一同驻扎的六番队和九番队都因此有人受伤过。”
雪莱的眼神动了动:“是吗?”
“诶,雪莱桑不知道吗?”平子很隐晦地笑了笑:“我还以为,咳……”
“去你的。”
雪莱踹了他一脚,两个人又聊了点别的——日世里中间跑来一脚踹翻了平子,发现自家副队长在才露出了一个笑容。平子被她踩在脚下,挣扎了半天才爬出来。
“你这样是嫁不出去的好吗……”
“谁说我要嫁人了!”日世里凶巴巴地说:“我打算跟队长副队长守一辈子活寡好吗!”
“……那还是别了吧。”
雪莱一口茶差点喷出来:“你说话之前倒是问问看你家队长是不是这个打算啊!”
“阿拉,我倒是蛮无所谓的。”
卯之花回来的时候身上带着一道伤,下了雪莱一跳——那道在锁骨之间的剑痕一看就很深,就算是现在还没有能够有效止血,而且位置伤得极其凶险。雪莱想去看看,被卯之花挡了回去,继续悠然自得地跟她聊天:“听雪莱的意思,是不打算跟我们一起守活寡吗?”
“我就是觉得这个称呼实在是……就不能说高高兴兴单身联盟吗?”雪莱端着肩膀问:“守活寡也太难听了吧。”
卯之花笑了起来,又查看了雪莱最近一段时间的工作,这才说到了自己是如何受伤的。
“是一个少年。”卯之花用手扶了扶纱布:“眼神非常不错的少年,在我没有注意的时候,偷袭刺伤了我。”
“那看起来也没有很厉害,如果只是偷袭的话。”雪莱撇撇嘴:“要不要我找四番队的人再来看看?”
卯之花点点头,雪莱便去了。
四番队来的队员大呼小叫,问卯之花为什么不在最初就自己治愈这个伤痕。
“明明卯之花队长自己就是可以治疗的,为什么要拖到现在呢!”来的人正好就是山田:“现在您美丽的肌肤上留下了这样可怖的伤疤,就好像一块美玉被人为刻意地弄掉了一块啊!”
“是吗?”
卯之花不甚在意:“我倒是觉得很不错,留着这道伤,也可以让我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要慎重对待任何一个敌人,不是吗?”
山田队员还是不理解,而雪莱在后面打了个哈欠,山田有跟她聊了起来。
“啊,雪莱副长,最近没有见到蓝染君了。他怎么样?没有再发烧了吧。”
“他好得很。”雪莱抬起一个眼皮,笑了一声:“跟小朋友们玩得也很好,每天生活开心得不得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