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不上,只是彼此之间不合适罢了,我没必要吊着他们,耽误他们的时间。”时宿实话实说,他才不是那种喜欢一直吊着虫感情的虫渣。
周围的雌虫见到两个雄虫要交谈,便主动地退开,给他们留出了足够多的空间,但在场的都是顶级雌虫,听力绝佳,时宿嘴里说出的话他们听得清清楚楚。
时宿这种明白话在虫族可就太稀有了,雌虫们本来已经黯淡了的双眼像是又重新点燃了般,想着能说出这种话的雄虫一定是个很难再遇到的绝世好雄虫。
这样想着,他们看着时宿眼中仰慕的感情就更深了。
费里曼无语:“呵,你就装吧,我还不知道你。”
他和这个紫发雄虫,自己雌君的亲弟弟一直相互之间都看不上眼。
费里曼觉得那些雌虫就是眼瞎,分不清好赖,居然还对这个内里装满了败絮的雄虫各种无脑吹捧。
成天装模作样,把那些笨蛋雌虫和无脑的民众哄得团团转。
也不知道私底下做过多少丧尽天良的坏事。
还有那个希尔少将,不过是被几句甜言蜜语哄骗了一番,转头就忘了自己几年来在这个雄虫手上吃过的苦头了。
都这样还能好上。
果然,除了他的雌君,他对其他雌虫都难以理解。
“当初爱丽丝不就是二弟塞给你,好掩饰你不正常爱好的么?现在你把爱丽丝赶开了又用希尔少将来遮掩?”
掩饰这个紫发虫渣变态的虐杀癖好!
甚至连幼崽都不放过!
费里曼继续说,“谁知道你私底下有什么见不得虫的癖好。”
字句之间充满了对时宿的讨厌鄙视等诸多厌恶的表情,然后扫了一眼周围的雌虫。
时宿感觉那眼里就是在说,你们不要靠近这个虫渣,会变得不幸!
时宿:“......”
我真是谢谢你,这么积极地给我解决麻烦。而且你说得对,原主确实不是个正常虫,原主可是个变态。
费里曼看着这个默不作声的雄虫觉得很奇怪,放在平时不是早该张嘴自圆自说一边摸黑他,然后一脸阴沉地不知道在想什么坏主意了么?
两虫不知道他们现在的模样在其他虫眼里已经变了样。
周围的雌虫虽然知道未来虫皇和三皇子相处得不好,但没想到关系竟然恶劣成了这样。
而且三皇子就那样站在那里,过腰的紫发被打理得很好看,遮住了侧脸,让他们看着就是三殿下一声不吭地默默忍受着一切,在费里曼殿下面前显得那样的娇小脆弱。
怎么办,他们好想站出来保护这只娇小脆弱的雄虫。
......
“咦,希尔少将,三弟对上费里曼怎么战斗力大不如从前了呢。”时佰费解地说着,然后转过头就没看见了旁边雌虫的身影。
他叹了口气,爱情可真是一种好东西。
然后也跟了上去。
“雄主。”整个宫殿很大,来参加家宴的虫不多,希尔很容易地就来到了时宿身后。
他心疼地看着受欺负的雄主,雄虫在他的眼里体格是那样的娇小纤细,腰肢像是不盈一握。
好像抱住他。
脑中突然冒出了这种大胆的想法,明明知道不可以,身体却不听使唤,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手臂已经半伸出了,刚好就在雄虫身后腰部的位置。
时宿听见了自家希尔的声音,被迫营业许久的郁闷心情终于又好了起来。
余光看见了雌虫半伸出的手臂,像是蕴含着无尽的力量,让他不由自主地想靠过去。
于是就顺从了身体的本能向后退了一步,准确无误地将自己送进了雌虫的怀里。
感受着雌虫身体的僵硬,以及停在半空的手臂,他侧着身体仰头看着希尔眨眼睛。
他都自己靠上来了,为什么还不抱住他?
希尔感受着自己脸上徒然攀上的热度,彻底失控后纵容着自己,在众目睽睽下双手紧紧抱住了怀里的雄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