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李郎中取过一只小匣子,打开后端到崔韫面前。
匣内是两张崭新的纸,一张是地契,另一张像是银票。
这回别说是宋元了,就连崔韫也目瞪口呆,嘴巴微张,久久不能合拢。
“等小崔伯痊愈,我家主子更要亲备重礼上门道歉,这些还望小崔伯不要嫌弃。”
要知道崔韫只是个身上没有任何官职的闲散伯啊,连上朝露脸的机会都没有。而京中土地寸土寸金,就这么被太平馆主送了出去,用来赔礼道歉是绰绰有余,崔韫甚至怀疑她是想通过赔礼来结交自己。
自己无权无势,从前也有不少来送礼结交的权贵,无一例外,全都是看中了自己身后的纪国公主。这太平馆主难不成也是起了这种心思,一下子就摆出了这么大的手笔,她是想借纪国的手做什么呢。
涉及到纪国,崔韫不得不小心了。她对李郎中发火:“你拿我当做什么人!收回去,滚!”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李郎中这是上赶着去挨了一巴掌,他被崔韫的怒吼下了一跳,不敢再多说什么,连忙退了出去。
这可是个油盐不进的主,刚出门,他就让药童跑去给李幼悟报信。
这下宋元也不敢墨迹了,三下五除二给崔韫套好外衫,跑出去雇车。
刚出去又回来了,宋元气喘吁吁:“主子,人家给咱们安排了辆马车,坐吗?”
崔韫给了她一个脑瓜崩儿,“坐什么坐,你不怕她连车带马全送进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