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系统能发出嘲讽的鼻音，那声音肯定足够在他整个脑子里想。
【我只是很好奇。】卡特里强调道，【当那些病毒毁灭了他们的世界时，那些曾经帮助过老鼠的人，又是什么样的心情？】
系统不说话了，卡特里耸了耸肩：【算了，无所谓了，已经毁灭的世界也没有记住的必要。】
他的手指无意识的抽动了一下，这是来自于他现在所使用的这个身份的本能，并不足够影响他自己。
那些人……
卡特里手部不自然的动作被他强行控制住了，这个时候贝拉正好从道奇那里出来。
女孩的表情很复杂，有点惊讶，有点恐惧，有点兴奋。
【你真的就放任那个女孩接触那么危险的东西？】
【你知道吗，亲爱的。】卡特里笑着说，【我真的不是个好人，一直都不是。】
他拯救世界从来不是自己想要的。
*
宴会上，布鲁斯站在角落里，拿着手机，表情随意，嘴角微微勾着一点点的弧度，看起来就像是在和他的某个新对象聊天一样。
旁边有人想和他说话，都被他随意对付过去了。
没人知道，布鲁斯可不是在和某个人聊天，而是在看在场所有人的资料。
这些资料他已经看了很多遍了，心里已经锁定了几个目标。
“布鲁斯韦恩。”布鲁斯放下手机，这个人他可对付不过去。
接着就看见托尼一身深蓝色的西装，端着红酒，一脸假笑着看着他。
“托尼史塔克。”布鲁斯露出一个同样虚假的笑容。
全世界都知道韦恩和史塔克并不那么对付，两位同样位居全球富豪前列的总裁，日常就喜欢比较。
从约到了多少个封面女郎到生意上谁多赚了一块钱，他们什么都比。
所以一看见他们站到一起，那些看热闹的目光就来了。
不过布鲁斯和托尼一向就是所有人的焦点，对这样得关注他们都不是那么在意。
“听说你最近看上了一个小明星。”即使明知道情况是什么样的，托尼这个时候也会这么说，“挺好看的是吧？”
“你最近到是很安分。”布鲁斯反过来说，“是和佩珀小姐在一起后改了性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