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玢伸手在空中比划了几下,似乎感觉怎么都太不对,纠结道:“是个……嗯,要如何才说清楚呢?”
陈文莺笑的不住揉肚子,道:“白玢快别说了,那就是我妹妹,哈哈哈哈!”
她又转头拉着洛元秋的手,真情实意地说:“下次,等下次得空,我把它带出来让你见见,你就知道了。”
洛元秋呷了口清茶,虽不解其意,仍是笑着轻点头。
忽然外头传来喧哗声,像是有什么人在吵架。许多人闻声向外探去,脖子伸的老长,都想看看热闹。
街上的人都向着一处聚了过去,陈文莺也将窗户推开,半边身子探了出去,可惜外头人多,她什么也没瞧见。
白玢不耐地道:“你干什么,快把窗关了。”
陈文莺只关了半扇,说:“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一伙商贩打扮的人上了楼,点完菜后说道:“那茶楼出了人命案,以后谁还敢去他们那儿喝茶呀!”
“听说是昨天还好好的,从茶楼出来回家睡了一觉后,便不省人事了!”
“……好像还是个书生?”
“可不就是个书生吗,那茶楼是读书人惯去的地界儿,三楼都被包圆了,平常人都上不去,茶和点心也卖的比一般茶楼贵上许多。如今科试将近,他们却出了这等事,这生意唷,怕是难做下去了!”
洛元秋看似在低头想事,实则正认真听隔壁那桌人说话。但商贩们只说了几句,便转到最近天冷该进些什么货好卖上头去了,聊来聊去都是讲生意。她继续听了会,只得了一耳朵的棉布价钱,便不再仔细听下去。
她抬头一看白玢,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原本侧着的头微微转了回来。两人视线相碰,自有种心照不宣的意思。
陈文莺合窗落座,一扫方才的倦怠,兴奋道:“那对面的茶楼,是不是咱们上次去的那个?我怎么看到人都往那边走,应是出了什么事吧,咱们要不然去看看?”
白玢这次答应的无比爽快,三人便下了楼,走到街对面去。尚未靠近那茶楼,一路听着周围人议论纷纷,已经大概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楚了。
大概是有这么一伙读书人,总爱在聚福茶楼吟诗作对、品论文章,将那地当作个清闲之所,隔三岔五地聚上一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