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的语气没有任何嘲讽的意思，仅仅是如同在陈述着什么事实。
“不，当然不是！”斯摩格满脸羞红地大吼道。
“那你这种程度可远远不够……是远远不够！”陈墨直视着斯摩格的双眼，仿佛将他整个人都给彻底看穿了一般。
拳头……死死的握紧！
紧咬的下唇，一点点溢出的鲜血，无不说明了这个男人心中的不甘和愤怒！
对于自身无能的不甘，弱小的愤怒！
气氛一时间有些安静了下去，但却压抑得吓人……
直到陈墨感觉应该刺激得差不多之时，这才再度开口说道。“斯摩格，据说你当时为了成为我的部下，还和鬼蜘蛛中将动手了？”
对于这个问题，斯摩格却是以为陈墨要通过这件事情来教训自己，毕竟在海军的规矩之中，不管什么原因和上司动手，终究是会属于异类……
而陈墨看着默默地低头不回答的斯摩格，开口问道。“后悔了？”
后悔吗？
从来不知道后悔为何物的斯摩格在陈墨的询问之下，却是觉得一阵阵的心虚和愤怒……
“既然知道后悔，那就好好努力变强，争取有一天能够将鬼蜘蛛中将堂堂正正地轰趴下！”陈墨拍了拍斯摩格的肩膀，安慰道。
“哈？！”
斯摩格顿时就愣住了，原来后悔，值得是这个吗？
原来……鬼泣中将并非是嫌弃自己，嘲讽自己的意思吗？
“嗯？没有自信吗？”陈墨看着久久没有反应的斯摩格，确认道。